一、塞班岛不相信眼泪(论文文献综述)
苗炜[1](2020)在《烟及巧克力及伤心故事》文中提出第一章烟1世上迷茫的人太多,他们需要指引。其中一些人当上了司机,就更需要指引。那辆雅阁车上,架着三台手机,都开着导航,司机踩一脚刹车,一个女声说,"请不要压线";一个女声说,"请保持车距";一个女声说,"请注意来往车辆"。车上了京顺路,三个女声此起彼伏,一个说,"前方畅通","前方"与"畅通"之间稍作停顿,似乎她观察了一下,才做出这个谨慎的判断。一个女声说,"前方道路限速六十",另一个女声说,"附近有北京龙翔汽车修理站,可以为您的导航软件提供升级服务"。刘棣和唐娟坐在后排,几近崩溃,开始唐娟还抱怨几句,但司机充耳不闻,不停捏着脸颊上的一块肉,从后侧方看,那块儿肉有点儿红肿,不知是长了一个痤疮,还是反复揉搓肿起来了。唐娟一股子起床气,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停边上吧,我要下车。"司机松了一下油门,一个女声说,"此处不能停车";一个女声说,"请注意后方车辆";一个女声说,"请注意前方有车辆汇入"。刘棣伸手拉唐娟,从背包里掏出大耳机,递给她,唐娟推开刘棣,骂了一句,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刘棣戴上耳机,两眼望向天。雅阁车深一脚浅一脚地从望京开到了东三环,周末的早上,道路还算畅通。临近朝阳医院,堵上了。一个女声说,"前方拥堵两百米,预计通行时间五分钟";一个女声说,"前方有闯红灯拍照";一个女声说,"前方有医院,注意避让行人"。唐娟睁开眼,拉着刘棣下车。
王净华[2](2020)在《战争语境下坂口安吾小说主题研究》文中指出坂口安吾(1906-1955)是日本小说家、评论家、“无赖派”代表作家之一,出生于日本海沿岸的雪国——新泻,就读于东洋大学印度哲学伦理专业。1931年凭借《风博士》《黑谷村》等小说一跃成为文坛新秀,而后出版了《吹雪物语》《珍珠》《白痴》《盛开的樱花林下》等系列文学作品,并撰写出版了以《日本文化之我见》《文学的故乡》《堕落论》等为代表的文学评论,1955年因脑溢血去世。坂口安吾的文学生涯起步于1931年,正是日本所谓“十五年战争”(1931-1945)的肇始之年;其文学生涯的结束,则是在日本战败后的第十年。正是在这样一个战争语境之中,坂口安吾开始了以时代为背景的个性书写,以文学为手段的人生探索。可以说,坂口安吾的文学创作与时代、国家、社会存在密不可分的联系。坂口安吾的文学始终保持着以“叛逆”“颓废”为标志的独特风格。独具个性的“叛逆”风格体现为蔑视权威、反传统道德、反社会秩序、反对一切不符合人性的事物;始终持有的“颓废”情绪则直接而深刻地再现了“战争语境”之中的个人体验与独特思索所构筑起来的精神气质,由此也成就了富有个性的坂口安吾文学。通过细致阅读《坂口安吾全集》,本论文提炼出坂口安吾小说的四大主题,即“故乡丧失”“历史审视”“生命认知”“文化思考”。这四大主题既统一在十五年战争这一特殊时期的“战争语境”之中,还涵盖了绝大多数坂口的文学作品,更贯穿了坂口安吾的整个文学生涯。围绕这四大主题,本论文将“战争”作为坂口小说创作的宏大背景,以社会历史批评方法为主,辅以文化批评、文学伦理学批评理论以及叙事学等方法展开坂口安吾小说的探讨研究。具体而言,第一部分以小说《吹雪物语》为中心,探讨“故乡丧失”主题。“故乡”不仅是这一时期日本文学界共同关注的一大主题,亦是坂口安吾一贯关注的文学主题之一。坂口安吾的不少作品皆涉及到这一主题,亦潜在地构筑了独特的故乡意象。该小说以日本开拓殖民地新航线的中转站、坂口安吾的故乡——新泻为对象,直接揭示了坂口安吾灵魂深处的故乡丧失意识。这一意识既体现在传统与现代双重视野下的新泻印象上,也体现在缺乏归宿感的新泻人孤寂绝望的情绪之中。这一意识不是“日本回归”性的价值判断与现代意识,而是伴随着现代化的冲击、人情世故的变幻、新故乡的发现而呈现出来的、作为日本人的主体性的丧失,体现了日本人自我存在的危机与不安。这一意识横亘在传统与现代、自然与历史、故乡与都市、自我与他者之间,带有了坂口安吾式的独特的颓废意识。第二部分以小说《珍珠》为中心,探讨“历史审视”主题。历史叙事是坂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珍珠港事件作为世界战争史的历史大事件被日本媒体大肆宣扬,文学界甚至出现了“十二月八日文学”,标志着日本文坛陷入到一个疯狂的状态。与之不同,坂口安吾采取多样化的叙事技巧,展现对媒体报道的怀疑与审视,直接反映出“历史审视”主题下独特的时代认识。坂口以其敏锐的思考力、怀疑与解构的历史认识态度、个体的生活者的书写立场尝试摆脱历史叙述与时代语境的禁锢,始终将自我维持在一个“审视者”的主体性地位,将“历史审视”的文学主题、同时也将文学书写的权力真正地还原到个体的自我之中。第三部分以小说《白痴》为中心,探讨“生命认知”主题。首先,本论提示了东京大空袭这一战争背景,揭示出主人公所处的战争语境下的小巷世界就是一个“众愚”的社会,刻画了所谓“白痴”的多样化的存在样态。接下来,借助文学伦理学批评方法阐述主人公伊泽面临伦理困境所做的伦理选择,探究战争是如何一步步将人推向绝境,同时也呼唤人性回归的问题。最后,则是站在白痴女形象的重塑、战争与生命认知、肉体与生命认知等多重视角,阐述坂口安吾的现代性批判与生命认知的关系。所谓“生命认知”,不仅是针对自我生命存在的认知,同时也是针对生命意识究竟是什么的一大认知,更是针对隐藏在这样的生命意识背后的历史、国家、体制等意识形态的深层思考。第四部分以《盛开的樱花林下》为中心,探讨“文化思考”主题。纵观日本历史,“樱花”与神话、宗教、文学、文化、国家、政治串联在一起,成为日本文化的一大符号。就《盛开的樱花林下》这部小说而言,涉及到日本文化象征物的“樱花”,日本文化精神的代表“武士道”,以及日本人的思维观念、行动样态、审美意识,因此可以将该小说视为针对日本文化意识的思考。小说之中,“樱花”意象呈现为“恐怖、不安、虚无与死亡”,彻底颠覆了传统的樱花意象,由此推导出坂口安吾围绕文化展开思索的根本意图既不是为了颠覆现实之后回归传统,也不在于重新塑造所谓新的“传统”,而是在于打破日本传统,尤其是战争语境中被大力宣扬的所谓“日本精神”,站在历史的视角来审视这一时期的日本文化危机,突出绝对的主体性意识,寻求真正的个体解放。最后是结论部分。通过考察坂口安吾的代表小说呈现的主题,探究各个小说主题与战争语境、国家社会、文学发展以及个人体验的内在同一性,将坂口安吾小说主题归纳为“故乡丧失”“历史审视”“生命认知”“文化思考”。不言而喻,重点不在于“故乡”“历史”“生命”“文化”,而在于“丧失”“审视”“认知”“思考”所体现的叛逆性思维,即作为否定的丧失,作为怀疑的审视,作为确认的认知,作为批判的思考。换言之,在坂口安吾的独特的小说主题下,一切皆不是从属于战争语境或者战争体制下的“日本精神”的存在,皆不是肯定式的、建构式的架构,而是带有了否定性的、解构性的内涵,是一种叛逆的、颓废式的反面书写。正因为如此,这四大主题呈现了坂口文学不同于其他作家的独特风格,也能够更为准确地概括坂口文学的深刻内涵。《吹雪物语》展现的颓废意识,《珍珠》对军神九柱的去英雄化,《白痴》中“白痴”的隐喻与象征,《盛开的樱花林下》中樱花的叛逆意象,均再现了坂口安吾针对所谓“日本性”“日本精神”的颠覆。坂口安吾自始至终坚持的,就是一种怀疑精神,一种自我的独立性,就是始终把坚持主体性的自我视为人生道路的根本目标、文学创作的终极方向。
夏学岩[3](2019)在《远藤周作“轻小说”的伦理学阐释》文中研究指明远藤周作是日本“基督教文学的先驱”,也是战后“第三新人”派的代表作家。远藤周作于20世纪50年代登上日本文坛,创作了大量深入人心的作品,是一位深受日本国民喜爱、且享誉世界的文豪。远藤周作在年少时受过洗礼,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年轻时曾留学法国,专攻法国天主教文学,其文学创作亦始终聚焦于其自身的宗教信仰与日本社会环境之间的冲突。其中,小说作品可分为两大类:一是内容沉重且主题严肃的纯文学作品,一是诙谐幽默且通俗易懂的大众小说。本论文择取远藤周作大众小说中最具代表性的十一部作品为研究对象,以伦理学为基础,结合心理学的理论,采用比较研究与跨学科研究等方法,结合作家所处的时代背景及其人生经历,探讨远藤周作作品中对“善”与“恶”的思考。本论文共由六章构成,包括绪论、正文五章及结论。绪论主要阐明选题意义、梳理中日两国的远藤周作文学研究现状、确定研究思路及研究方法,并介绍了伦理学中的“善”与“恶”。第一章介绍了日本战后大众文学的发展与远藤周作的文学创作,引出远藤周作研究者武田友寿提出的“轻小说”的概念,并指出该论文对远藤周作文学的选取标准。第二章由三节组成,分析了远藤周作的《傻瓜》、《丝瓜君》、《女人的一生》、《我·抛弃的·女人》、《沙城》五部连载在报纸或杂志上的小说,从伦理学中“善”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出发,探讨了远藤周作“轻小说”中所体现出的对“善”的永恒追求。第三章也是由三节构成,首先分析了远藤周作不同时期作品中“恶”的不同表现,接下来以《悲伤的歌》、《小丑之歌》、《一·二·三》、《呼唤黑暗之声》、《恶灵》五部作品为研究对象,依次分析了作品中人物形象所表现出的“假恶丑”的行为,提出远藤周作通过作品对“恶”的深层剖析。第四章依次分析了《悲伤的歌》中主人公的道德自救和《白昼的恶魔》中女医生的人格障碍,探讨了远藤周作文学中善恶转化的辩证性。第五章分别从远藤周作的基督教信仰、对战争的反思、莫里亚克对远藤周作的影响三个方面入手,分析了远藤周作文学中的“善”与“恶”的本质。正是由于自幼对基督教的信仰,促使远藤周作始终把追求“爱”与“善”放在创作中最重要的位置。作为经历过战争的一代,远藤周作深受战争之苦,其对战争的态度也反映了他“趋善避恶”的愿望。另外,由于对莫里亚克文学的研究,以及对荣格心理学的接触,远藤周作在创作后期开始转而研究人内心的深层意识。小结部分主要在归纳论文内容的基础上,对远藤周作文学的主题及特点进行总结。
刘春波[4](2018)在《吉本芭娜娜创作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吉本芭娜娜原名吉本真秀子,1964年生于东京,其创作以小说为主,还有随笔、散文、游记、对谈录等。在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她在当代日本文坛有不容忽视的地位。本论文围绕吉本芭娜娜创作展开研究,主要的研究内容是吉本芭娜娜文学的语境、“超现实”的表现手法、“梦境”的表现手法、“旅行”主题、“幸福”主题、被“阉割”的男性形象、“越轨”的女性形象等方面,从历史、经济、文化等诸多视角来探究其独特之处及成因。吉本芭娜娜文学,是在日本进入后工业社会时期流行起来的,而其流行本身也成为日本进入后工业社会的文坛标志性现象之一,究其原因,就是吉本芭娜娜比较准确地表达了后工业时代的人生状态,其中既有外在生活的状态,更有内在心理的状态。从文学史语境来看,吉本芭娜娜传承了日本文学传统的“物哀”与“幽玄”,又将日本文学传统做了许多的变形处理。她以细腻的笔触,将“物哀”的审美意识运用于爱情、亲情、社会、自然诸领域,将“物哀”这一日本传统美学沉淀于作品深部,发掘现代生活中的“物哀”美,并使其得以传承。吉本芭娜娜通过占卜、通灵、心灵感应、梦境与现实合一等叙事手法,以新颖的、异于寻常的叙述方式,传承了日本传统的“幽玄”美意识,其本质仍然是以想象的方式传达后工业社会人们真实生活的体会。吉本芭娜娜文学中将“超现实”营造成了一个精神体系,构成了她文学风格的重要一环,从“超现实”的哲学层面来看,超现实是一种能力或者说是一种重新看待世界的方式,包括可以选择在异世界生存,也可以选择回到现实生活中;豁达地面对死亡,甚至欣赏死亡这一吉本芭娜娜小说中独特的死亡视角;以及人类需要真正尊重自然、亲近自然,与自然调和,大自然才能够反作用于人类,并帮助人类的生态观。从“超现实”的意象层面来看,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有很多水的意象、月的意象。水常常表示此岸世界与彼岸世界的对立,但是另一方面,又是联结此岸与彼岸的桥梁,生者与死者可以在其中相会。而那些被夺走的生命似乎由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来连接着,它似乎在冥冥之中统一了阴阳两界。关于月亮的描写,永远都透着一抹神秘的色彩。从“超现实”的美学层面来看,色彩与声音神秘莫测而又充满魅力,也是“超现实”的意象唯美化的表现。吉本芭娜娜对于梦境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她不只是以梦境表现人物的潜意识。在她的小说里,关于梦境有两种典型的描述:其一是以现实生活为投影的梦;其二是与历史、现实、未来时空融合的梦,非常神秘。前者可以用弗洛伊德的梦的理论去解释,即梦是潜意识的呈现,是现实生活的投影。后者则是将梦境当成人生重要的一部分,首先是和醒着时的现实一起构成了生活本身,进而还会奇妙地影响于醒着时的现实,甚至现实反而成为了梦境的投影。也就是说,在吉本芭娜娜创造的文本世界里,现实可以是梦境在物质世界中的变形呈现。这或许是吉本芭娜娜想象力最绚丽、最奔放的一面,也构成了她小说的文学魅力最奇妙的奥秘。梦境不仅和现实时空,而且也和历史、未来的时空融合,梦是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的时空联结。梦境中出现的对象和实际上的人其实是不同的,但是在做梦者的心中,则会无意识地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产生对现实的某些误解。这是真实的梦境,也是与回忆混合在一起的梦境,可以说是吉本芭娜娜延展叙事空间的一种技巧。旅行既是对“家”的逃离,也是对“家”的回归——在象征意义上,是回归精神之“家”,在现实意义上,则是回归物质之“家”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旅游在吉本芭娜娜的小说中经常承担起表现人物逃避现实的叙事功能。这些旅行有两个奇妙之处,一是稍纵即逝的景色却仿佛在时空中成为永恒,二是微小的快乐也会成为忘不了的回忆。最终,无论是爱情之旅还是亲情之旅,通过对以往生活的回忆往往都能将人与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旅行成为一场盛大的回归,旅行者追求的不再是“另一种生活”,而是回到日常的生活。追寻幸福是一种积极的心理体验与社会需求,吉本芭娜娜作品呼唤着人们在快节奏的、近似残酷的物质至上的现代社会中来发掘温暖,寻找安慰,寻求幸福。寻找幸福的过程注定不是一路坦途,而理应是不断地自我救赎、不断地自我感悟、进而获得新生的心路历程。从《月影》中期盼幸福的未来开始,对“幸福”一直是持续找寻的。在感悟到幸福的历程中,人物总能从爱情,家庭、日常生活中体验到幸福。爱情甚至可以改变人生轨迹,由爱情感悟到的幸福就是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那是让自己从所处的这个被尘埃遮蔽的复杂世界里,重新回到最初的、最简单的原点。吉本芭娜娜文学中家庭形式多样,固有的血缘家族观逐渐被弱化,作品多角度、多层次地渲染了家庭亲情之幸福对于当下内心疲惫的都市人的重要性,能使人心灵得以慰藉,内心得以治愈。另外,吉本芭娜娜从不同视角来发现幸福,体验幸福,并与我们一起来分享幸福,是一个大胆追向幸福的人。几乎每部作品都可以看作是在追寻幸福的路上。随着创作时间的推移,对幸福的认识也愈发深刻——幸福与金钱、地位、名利无关,幸福是实实在在地发自内心的感悟以及对生活的日常性把握。吉本芭娜娜文学中“幸福”主题最突出的特色,就是将或平凡或奇特的日常生活从时间漫长的流逝之中提纯出来,将时间神圣化,从而将日常生活诗意化。吉本芭娜娜小说中男性人物形象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普遍缺乏一般理解中的“男子气概”或者“阳刚之气”,从传统的性别观来看,吉本芭娜娜笔下的男性都“不像男性”。但这绝非说吉本芭娜娜对自己笔下的这些形象缺乏感情或持贬损态度,她如此设置自己作品中的男性形象实则有着更深刻的观察视角与文化史语境。吉本芭娜娜笔下的男性形象,多是俊朗的、清秀的,和花草树木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除了外在形象的“少女化”,吉本芭娜娜笔下的男性在性格上也具有女性化的特征。吉本芭娜娜笔下的“家庭”,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庭,而是呈现出更加散漫、自由的组合形式,或者称之为“异类家庭”。家庭中的男性,一类是父亲,一类是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如弟弟、哥哥等。“父亲”,绝大多数是以一个背景化的形象出现的,在多元立体的女性形象面前,家庭中的男性“父亲”则显得几乎“透明”。因为他们身上的元素几乎可以很快地被读者挖掘出来,而他们身上的特质也往往是单方面的,不及女性形象的丰富和多元的。如果说将吉本芭娜娜小说中男性人物形象的审美特质称为“不足”,那么她的小说中女性人物形象的审美特质则无疑可用“有余”来概括。“有余”表现在强烈、不羁的个性,也表现在超现实的能力,这些“有余”给女性带来烦恼,也让这些女性能够从烦恼中努力挣脱。吉本芭娜娜的小说中塑造了一批具有超能力的女性。总体上来看,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女性,游离在社会的边缘,最终通过自身的力量获得了治愈。第二类是具有操纵自然界某种力量的女性,身上具有大自然的灵性,在远离尘嚣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也通过一些渠道和城市生活存在联系。第三类是超然物外的神秘女子,她们的出现往往为主人公提供了一种疗愈的可能,是主人公由痛苦绝望走向新生的关键。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以女性为“我者”展开的,畸恋占据着令人咋舌的比例。吉本的小说中乱伦、同性恋、婚外情、三人混居屡见不鲜,但是吉本芭娜娜并没有对这样的畸恋进行道德评价,在吉本芭娜娜眼中,她甚至认为跨越各种限制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吉本芭娜娜笔下的女性多是年轻女性,她们按照其性格又可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温柔善良的青春美少女,另一类女性则性格要鲜明得多,如《N·P》的萃与《鸫》中的鸫,她们刁钻任性、具有叛逆精神,又往往具有强烈的生命意志和丰富情感。吉本芭娜娜笔下的少女,往往经历了生离死别,承受了失去至亲的痛苦,但是她们通过旅行、通过别人的帮助,通过和梦境中的自己的不断对话,通过超能力重新思考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最终得到了心灵创伤的疗愈。除此以外,和少女相对的,芭娜娜也塑造了一批母亲(或祖母)的形象。不同于家庭生活中父亲的缺失,在吉本芭娜娜的笔下,母亲往往在一个家庭中承担着重要的作用。吉本笔下的母亲大致也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具有母性光辉的母亲,她们即使在遭受现实的重大打击(如爱情和婚姻的失败,亲人的去世等)依然会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和义务,尽心尽力地培养子女,从来不会放弃自己对孩子的抚养和教育。第二类则是责任缺失的母亲,她们在遭到男性的抛弃后,无力抚养子女,甚至对自己腹中的孩子带有一丝憎恨之情,这类母亲的子女往往命运悲惨。吉本芭娜娜更多地把目光投射在第一类的母亲形象上,并着重突出了她们身上的现代女性特质。可见,这一类母亲形象绝非传统印象中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她们承担作为母亲的责任的同时,也勇于跨出家庭束缚去追求自己的个性、爱情的自由以及事业的成功。可见在吉本芭娜娜的观念中,女性寻求心理治愈的方法之一就是融入现代社会中,在工作中实现自己的价值并逐渐治愈自己心灵的伤痛。吉本芭娜娜肯定了母亲作为现代女性对自由、爱情、个性与事业的追求。在受到创伤之后能够寻求治愈的可能,并把自己真正地融入社会、融入家庭中。这些女性形象的塑造,足以证明吉本芭娜娜对现代女性品质的高度肯定与重新定位。总之,吉本芭娜娜的丰富创作以及流行,是世纪之交日本文学界引人注目的现象之一,吉本芭娜娜小说的创作与流行都有其时代性,具体来说就是后工业时代大众的社会风尚、心理状况与阅读习惯。吉本芭娜娜的“才气”可以分为三个层次理解:技巧层次、心理层次、艺术层次。吉本芭娜娜塑造人物形象时,在“性别”维度上具有强烈个性;究竟如何看待吉本芭娜娜文学的“治愈”性质关乎文学的本质。
禹风[5](2017)在《洋流》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一海平面上没有一丝风。骄奢的阳光像一层快着火的纱,蒙在动物的鼻孔、嘴巴上。背气瓶的这队人产生出错觉:仿佛只有钻进海水,才有清凉的呼吸。眼望沙滩,白晃晃地难受;眺望海面,远处一片蓝绿,近处却金闪点点,反射剧烈阳光;扭回头去,橡皮树油油的长叶子,像垂下的散热的狗舌头,闪着耀眼的亮光。塞班岛当地的潜水教练杰克开口说中文":我们马上开始第一次开放水域岸潜。"他又用英文说一遍,他们当中除了三对中国男女,尚有一对已有潜水证的美国夫妻。
禹风[6](2017)在《洋流》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一海平面上没有一丝风。骄奢的阳光像层快着火的纱,蒙在动物鼻孔、嘴巴上。背气瓶的这队人产生出错觉:仿佛只有钻进海水,才有清凉的呼吸。眼望沙滩,白晃晃地难受;眺望海面,远处一片蓝绿,近处却金闪点点,反射剧烈阳光;扭回头去,橡皮树油油的长叶子,像垂下散热的狗舌头,闪着耀眼的亮。塞班岛当地的潜水教练杰克开口说中文:"我们马上开始第一次开放水域岸潜。"他又用英文说一遍,他们当中除了三对中国男
焦冲[7](2016)在《旋转门》文中提出1遇见Ken是在浅草寺。五月,东京的天蓝得如梦,云白得似幻。身边熙来攘往的香客大部分都说着何小晗听不懂的语言,这让本来就有些失魂落魄的她更觉得落落寡欢。排在一群人后面,终于轮到时,她还没意识到,后面的男生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提醒该她了。他说的是日语,她没听懂,不过她还是说了声谢谢。男生的眼睛一亮道,中国来的?她点头,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百日元塞进募捐箱,抓住签筒摇了又摇,之后抽了一支。签上写着"八十四",签筒上方有很多抽屉,和同仁堂放中药材的柜子差不
武稚[8](2016)在《别样的生活》文中指出一最近,李姐正在热心招募亲朋加入去塞班岛的旅行团,我刚好进入她的视野。我算计着多一个人可以多分担一部分费用,再说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就可以多出很多奥妙玄机。女儿刚好考完试,我们紧急磋商、紧急权衡,又不大有回旋余地抓紧机会加入他们。小岛。太平洋。赤道。热带雨林。土着。美国。还有一群有资格能狠玩的人,他们是全国建材市场成功的企业家,白日散布在全国各地,夜晚挤在一个QQ群里,身价动辄上亿、几千万。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是,我们要和他们一块旅行,去富人才能去的地方——塞班岛。我们既兴奋,又有一份不自信。大款挥金如土,我们惜金如玉,我们这两下里是混搭。
王凯[9](2015)在《瀚海》文中认为引子"几亿年前,这是一片海。几千万年前是原始森林。到了几百万年前,它成了沙漠。你们知道一个地方为啥会变成沙漠不?"钟军把脸贴在车窗上自问自答,"因为干旱,还有风。""没准以前还有恐龙呢,始祖鸟什么的,嘎嘎叫着飞,从天上掉下一个
孛·额勒斯[10](2015)在《断言死亡——伪满洲国时代查干布拉克桥事件始末》文中认为如果善良的意志或邪恶的意志能改变世界的话,它只能改变世界的界限,而不能改变事实:不能改变用语言表现出来的东西。——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6.43这几个日本人死的时候,天色蒙蒙亮,草原上大雾弥漫,四周静悄悄。没有目击者。查干布拉克桥消失了。我们只知道,这座木桥是在清朝光绪年间重新维修过的,几十年来,它已习惯于牛车、马队、羊群和间或出现的汽车。多少个晨昏日月滴入桥下的伊敏河,大浪淘沙
二、塞班岛不相信眼泪(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塞班岛不相信眼泪(论文提纲范文)
(1)烟及巧克力及伤心故事(论文提纲范文)
第一章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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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巧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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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伤心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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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战争语境下坂口安吾小说主题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缘起 |
二、国内外研究综述 |
(一)国外研究概述 |
(二)国内研究概述 |
三、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 |
四、创新之处与研究意义 |
第一章 故乡丧失主题:以《吹雪物语》为中心 |
第一节 坂口安吾“故乡丧失”意识的形成 |
一、动荡与不安:战争阴云笼罩下的日本文坛 |
二、“故乡”问题的提起 |
三、坂口安吾与《文学的故乡》 |
第二节 《吹雪物语》的“故乡丧失”书写 |
一、双重视野下的故乡 |
二、丧失故乡的“我”和“故乡人” |
第三节 “故乡丧失”的象征意义 |
一、故乡丧失与社会病理 |
二、故乡丧失与殖民地开发 |
三、“失败之作”的自省与文学的“再出发” |
小结 |
第二章 历史审视主题:以《珍珠》为中心 |
第一节 战争记忆中的国民文学之“构建” |
一、“珍珠港事件”的集体记忆:“十二月八日文学”登场 |
二、时代之异响:《珍珠》的诞生 |
第二节 《珍珠》的历史审视主题书写方式 |
一、时空交错叙事 |
二、私小说化书写 |
三“对话”叙事 |
四、隐喻表达 |
第三节 历史审视的广角:世界史背景下的历史认识与书写立场 |
一、近代的超克与十二月八日 |
二、怀疑与解构:历史题材小说中的历史认识 |
三、作为“个体”生活者的书写立场67 |
小结 |
第三章 生命认知主题:以《白痴》为中心 |
第一节 战争困境中的众愚社会 |
一、战时体制机构化与小巷无序化的矛盾空间 |
二、白痴化的社会 |
第二节 生命价值的叩问:伊泽的伦理选择与身份定位 |
一、伊泽的生命意识觉醒与多重伦理选择 |
二、伊泽对边缘人困境的克服与身份定位 |
第三节 坂口安吾的现代性批判与生命认知 |
一、白痴女的形象重塑与象征意义 |
二、战争与生命认知 |
三、“肉体”与生命认知 |
小结 |
第四章 文化思考主题:以《盛开的樱花林下》为中心 |
第一节 作为文化符号的樱花 |
一、樱花与神话、宗教 |
二、樱花与文学、文化 |
三、樱花与国家、政治 |
第二节 《盛开的樱花林下》的樱花意象 |
一、恐怖之樱 |
二、不安之樱 |
三、虚无与死亡之樱 |
四、樱花?樱花林?盛开的樱花林下:不断转换的象征寓意 |
第三节 坂口安吾的文化思考 |
一、文化危机的历史审视 |
二、日本文化之“我”见 |
三、战后废墟上的文化重建:否定传统与自我重塑 |
小结 |
结语 |
参考文献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
致谢 |
(3)远藤周作“轻小说”的伦理学阐释(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问题的缘起及研究意义 |
第二节 国内外研究现状 |
第三节 伦理学中对善与恶的诠释 |
第四节 本论文的研究思路 |
第一章 战后日本大众文学的发展与远藤周作的文学创作 |
第一节 大众文学的发展与“轻小说”的选取标准 |
一、日本大众文学的产生与发展 |
二、纯文学与大众文学的界限 |
三、远藤周作的“大众文学”与“轻小说” |
第二节 远藤周作及其文学创作 |
一、童年和青少年时代 |
二、大学时代和法国留学时期的文学活动 |
三、文学生涯 |
第二章 对“善”的永恒追求 |
第一节 作品中“真”:“善”的自然属性 |
一、《傻瓜》中“加斯顿”的“完全利他” |
二、《丝瓜君》中“丰臣鲋吉”的“不经世故” |
第二节 个体道德的完善:“爱”与“善” |
一、《女人的一生》中主人公的“自我牺牲” |
二、《我·抛弃的·女人》中“密”的“个人圣化” |
第三节 《沙城》中对“真善美”的追求 |
第三章 对“恶”的深层剖析 |
第一节 不同时期作品中的“恶”的表现 |
第二节 对“伪善”的批判 |
一、《悲伤的歌》中“矢野”的道貌岸然 |
二、《小丑之歌》中“胜吕”对爱情的亵渎 |
三、《一·二·三》中“佐川”的表里不一 |
第三节 对“恶”与“丑”的揭露 |
一、《呼唤黑暗之声》中“罗承元”陷入深渊的“复仇” |
二、《恶灵》中“南条英子”的双重性格 |
第四章 “善”与“恶”转化的辩证性 |
第一节 关于“善”与“恶”的转化 |
第二节 《悲伤的歌》中“胜吕”的道德自救 |
一、作品的创作背景 |
二、胜吕的为“善”致“恶” |
第三节 《白昼的恶魔》中“大河内”的人格障碍 |
一、创作背景及作品主题 |
二、大河内的人格障碍 |
第五章 远藤周作伦理思想的成因及其评价 |
第一节 基督教信仰 |
第二节 远藤周作与莫里亚克 |
第三节 对战争的反思 |
结论 |
参考文献 |
作者简介及在学期间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
致谢 |
(4)吉本芭娜娜创作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选题意义 |
二、文献综述 |
三、研究思路与论文结构 |
第一章 吉本芭娜娜文学的语境 |
第一节 后工业社会的冲击 |
一、后工业社会的人生状态 |
二、作为表征的“飞特族” |
第二节 日本文学传统的传承与变形 |
一、“物哀”美的现代形态 |
二、从“妖怪文化”到都市奇谭 |
第三节 “轻阅读”风潮的影响 |
一、“治愈”意识 |
二、“屏呈现”意识 |
第二章 非真即真——“超现实” |
第一节 “超现实”的哲学 |
一、从“超现实”到“回归现实” |
二、生与死的相互关系 |
三、尊重自然 |
四、万物有灵 |
五、爱与家庭的纽带 |
第二节 “超现实”的意象 |
一、意象之一:水 |
二、意象之二:月 |
第三节 “超现实”的美学 |
一、色彩 |
二、声音 |
第三章 现实投影——“梦境” |
第一节 时空的融合体验 |
一、梦境和现实的时空融合 |
二、梦境和历史、未来的时空融合 |
三、梦境与彼岸世界的融合 |
第二节 因“梦境”而改变的真实 |
第四章 家在远方:“旅行”主题 |
第一节 逃避现实的奇妙之旅 |
第二节 “瞬间”的“永恒”之旅 |
第三节 由梦幻之旅回归现实生活 |
第五章 回首即天堂:“幸福”主题 |
第一节 对“幸福”的持续找寻 |
一、《月影》:期盼幸福的未来 |
二、幸福的多重变奏 |
第二节 幸福主题中的家庭意象 |
一、“明亮世界”的坚守 |
二、《甘露》:家庭意象中幸福追寻的高峰 |
第三节 对日常生活的把握与思考 |
第六章 被“阉割”的男性 |
第一节 男性形象的“少女化” |
第二节 家庭视野下的男性 |
第三节 “酷儿”意识下的“新男性” |
一、变性人 |
二、“冷漠而亲切”的美男子 |
第七章 “越轨”的女性 |
第一节 “超能力女性”的命运 |
一、命运悲惨的女性 |
二、自然力量化身的女性 |
三、疗愈伤痛的神秘女性 |
第二节 畸恋现象 |
第三节 心灵伤痕的康复 |
一、少女心灵创伤的疗愈 |
二、母亲心灵伤痕的疗愈 |
结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
附录1 吉本芭娜娜作品一览表(中日对照) |
附录2 中文译着一览表 |
作者简介及在学期间所取得的科研成果 |
后记 |
(5)洋流(论文提纲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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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洋流(论文提纲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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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9)瀚海(论文提纲范文)
引子 |
第一章时光之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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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乌鸦掠过发射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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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空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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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残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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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此页无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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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
(10)断言死亡——伪满洲国时代查干布拉克桥事件始末(论文提纲范文)
马群想要看到什么 |
幽会的吻 |
深夜悄然离去的贝子爷 |
牢房的灯火 |
补充 |
注释 |
关于赛吉拉夫不构成谋杀罪的报告 |
密谋 |
让我出场吧 |
四、塞班岛不相信眼泪(论文参考文献)
- [1]烟及巧克力及伤心故事[J]. 苗炜. 当代, 2020(06)
- [2]战争语境下坂口安吾小说主题研究[D]. 王净华. 华中师范大学, 2020(01)
- [3]远藤周作“轻小说”的伦理学阐释[D]. 夏学岩. 吉林大学, 2019(10)
- [4]吉本芭娜娜创作研究[D]. 刘春波. 吉林大学, 2018(04)
- [5]洋流[J]. 禹风. 长江文艺, 2017(08)
- [6]洋流[J]. 禹风. 山花, 2017(02)
- [7]旋转门[J]. 焦冲. 当代(长篇小说选刊), 2016(05)
- [8]别样的生活[J]. 武稚. 泉州文学, 2016(03)
- [9]瀚海[J]. 王凯. 当代, 2015(06)
- [10]断言死亡——伪满洲国时代查干布拉克桥事件始末[J]. 孛·额勒斯. 骏马, 2015(05)